单霁翔的“工作总结”：这些年故宫变化有多大？

4月8日，执掌故宫博物院7年的院长单霁翔退休，继任者为原敦煌研究院院长王旭东。数年间，故宫从70%“非开放区”，到如今开放了超过了80%；从能展出藏品不足1%，到如今全部186万件文物藏品全部于官网公布，人们可以查阅到任何一件藏品的信息，600岁故宫从一位严肃老人，变成了一位高端“网红”、超级IP。听“故宫看门人”单霁翔谈谈，这些年，故宫都做了些什么？

本段演讲题为《让传统文化融入当下与未来——故宫数字文创的探索与思考》，是单霁翔近日在UP2019腾讯新文创生态大会上的分享

◆ 以下为整理演讲文图

大家好，我是单霁翔。有介绍说我是网红，其实我真不是网红，我是被网红的。我就是在故宫博物院里面看门，每天观众有序的走进这座博物馆，我们做好服务。

在今年的大年三十，我们接到了一个任务，希望能把北京的中轴线点亮，故宫博物院是其中重要的一段。于是我们初三把正在休息的员工叫回来，开始做了四天的设计，八天的安装，最后我们推出了“上元之夜”。

这是一个很大的挑战，我们没有这方面的计划和预期，也没有这方面的经费，但是我们参与了，我们希望能给公众一个不一样的节日的氛围。它也是文化和科技的融合，我们实现了。

https://v.qq.com/txp/iframe/player.html?width=500&height=375&auto=0&vid=h08392vbddi

▲ 灯月之下，故宫元夕

（视频来源：瞭望新媒体-王婷婷）

故宫博物院“上元之夜”

125个国家的大使和外交使官，87个外媒把这些场景，把我们的研发成果推向了世界。当然，出现了黄牛，出现了交通拥堵，我们是没办法解决这些问题的，但正是因为有了这些问题，我们也感到社会需要这样的文化活动，我们还需继续努力。为什么我们能够在短时间内实现这样的一个行动？我觉得它是我们多少年来，我们工作的积累。

我们要解决故宫博物院存在的三大问题：

◆ 我们70%的园区范围过去是竖了牌子“非开放区 观众止步”。

◆ 我们99%的藏品是藏在库房里面，能展示的不到1%。

◆ 每天进入故宫博物院的观众感觉并不好。

为了解决这些，我们必须付出努力。

首先，我们对环境进行了整治。

这是五年前的景观

这是四年前

这是三年前

我们首先为了实现一个愿望——要把一个壮美的紫禁城完美的交给下一个六百年，于是我们开始古建筑修缮。

这是过去的武英殿，修好了是陶瓷馆

▲ 武英殿修缮前后

故宫西部地区最大的宫殿慈宁宫修好了，今天是雕塑馆

▲慈宁宫修缮前后

我们解决了历史上很多的遗憾。

八十年前这座古建筑烧毁，今天她成了故宫学院

▲ 建福宫花园遗址及修复之后

这座古建筑被烧毁，

今天成了故宫研究院的藏传佛教研究所

▲ 中正殿修复前后

我们还解决什么问题呢？

——要把这些沉睡在库房里的文物修好。

我们建立了故宫文物医院，

汇集了200名文物医生，

加大了文物科学保护的力度。

今天我们一批批的文物得到了健康稳定的保管环境。

▲ 2018年6月9日，一名修复师在故宫文物医院修复室修复故宫收藏的书法作品。（图片来源：新华社记者 刘潺/摄）

▲ 6月9日，修复师在故宫文物医院修复室为故宫藏品进行清洁保养。（图片来源：新华社记者 刘潺/摄）

我们最操心的是加大文物的安全。

今天5个中控室，最大的中控室65面大屏幕，指挥着3000多个高清晰的摄像头。我们从十个方面对世界遗产进行监测，这些是文化和科技的力量。

我们加大防震系统，把文物进入防震的文物匣和秘籍柜。

所有的管线全部进入地下，不再穿越红墙和古建筑。白天人们参观故宫，其实每天夜里我们都是一夜的运输，加大文物的安全，不断地加大防范。

故宫博物院是不缺观众的，但关键是观众到这里来能够感受什么。我们的文化遗产资源究竟给人们奉献什么？

我们的观众迅速增长，去年1754万。当然除了这些买票的观众，我们还要接待大量不买票的观众，而且数量也在不断增加，人数频率也在不断增加。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让观众有序参观，我们开始了限流，每天只接待八万观众。

今天我们的曲线是这样的。过去七十多天单日超过八万、十七八万的没有了，但淡季不淡了。

▲ 上图为2018年数据，下图为2014年数据

今年1、2月份同比增长了51.8%的观众，更多的市民走进博物馆。最令人可喜的，30岁以下的年轻人达到了50%。

我们开始扩大开放了。过去我们只开放30%，14年我们开放到52%，15年65，16年76，今天已经开放超过了80%。

这些巨大的空间过去是什么？过去就是文物的库房。

今天这些文物被移走了，成了开放的巨大展厅。这些展厅每年都举办很多重要的展览，少则2万人多则4万多人。

我们推开了一扇一扇的门，把那些从来没有开放的区域开放了，从来没有使用过的宫殿进入使用。

比如这是慈宁宫，我们用作雕塑馆

故宫有10200件各个时期不同的雕塑，但是过去都在库房里睡觉，那些高大的雕塑甚至连库房都没有。

比如这1500年的北齐的两尊菩萨，过去几十年就在墙根底上站着。那时候我每次走到这儿都说，你瞧咱们的菩萨脸色都不好，表情都不好。今天他们脸色表情都好了。

第一次我到库房吓我一跳，谁躺在台阶底下呢？他们说那是非常珍贵的秦始皇兵马俑，我说这么珍贵的兵马俑为什么躺在这儿？于是我们把它进行了修复，进行了展示。

这是告诉我们当文物得不到保护的时候它们是没有尊严的，它们是蓬头垢面的。当它们得到呵护，得到展示，它们就光彩照人了。所以我们全院下定决心，明年是紫禁城600年，我们要将收藏的1862690件文物，每一件都必须要光彩照人，这就是我们的责任。

我们把这些物品重新放在屋子。

这是乾隆皇帝的生母崇庆皇太后

居住了42年的地方，

我们重新按原状布置起来

我们还开放了所有的花园。紫禁城有四个花园，两个明代的，两个清代的。

这是最后的开放的明代的慈宁宫花园

106棵大树、古树都开放了

▲ 慈宁宫花园

（图片来源：故宫博物院）

我们还开放了那些城门、角楼。

过去城墙不开放，这些城门角楼里面都是库房。

比如东华门存放的是非常珍贵的乾隆版《大藏经》，我们小心翼翼地把它们拿下来，我们正在建设、今年就要呈现：24万块乾隆版《大藏经》和书版的仓储式陈列展览。

这些城墙可以举办展览了。

东华门今天是古建筑馆，

我们的神武门是巨大的临时展厅，

对观众展示。

▲ 东华门古建筑馆

我们把城墙开放了。

北京城过去有城墙，非常遗憾都没有了，但是紫禁城城墙是完整的。当我们把城墙开放的时候人们非常兴奋，在紫禁城看风光。

沿着城墙走还有惊喜

可以走到过去可以远远拍照的角楼

今天可以走进角楼观赏建造的过程

我们开放了大戏楼。

过去从来没有想一百多年没有演戏的戏楼还能再演戏吗？

今天我们知道当这些木结构的建筑越正常的使用，越经常的维护越安全，如果闲置反而糟朽的快。

所以我们把西楼修好以后

重新开始演出京剧

我们还开放了这个地方

紫禁城1200多栋古建筑中

最年轻的建筑——宝蕴楼

在它一百岁生日的时候我们修好了，建成了故宫博物院早期院史的陈列，就是告诉观众故宫博物院已经94年历史。

94年历史，故宫人为了保护故宫付出了极大的努力。

故宫历史上有六任院长，我是第六任。每一任院长都付出了极大的努力，付出了全部的心血。故宫太复杂了，有无数的巷道，无数个庭院，进来一个小偷就能把一个院长搞下去。平常说做一件事要万无一失，我知道我们一失就万无。你做9999件事，一件事没做好，文物损坏了你就要承担这个责任。

但是我们要问自己，我们真的有这个能力吗？没有。

我们真正能承担这个责任吗？承担不了。怎么办？

今天我们找到了出路。我们就是要把这些文物真正的活起来，活在当下，活在每个人生活中，每个人都有保护文物的权利和义务，只有我们真正看成公众的事业，而不是自己的事业，不是我们自己享有的专利，这不是部门的、行业的，系统的工作，是全民的共同的责任和共同的权利。当人们获得知情权、参与权、监督权和收益权的时候，文物才更安全。

我举个例子，过去人们到太和殿都要往两边走，其实太和殿两边各有一个门，西边叫右翼门，左边叫左翼门，几十年都是关闭的，我们把环境整治好，今天打开了右翼门。人们出去看到什么呢？18棵300年树龄的大槐树——“十八槐”的景观。

我们打开了左翼门，人们看到的是过去骑马射箭的广场。一步之遥，生态景观就围绕着太和殿，但是人们不知道。

我们每天下午清场。过去我们开放30%的时候是250人清场，今天我们开放80%每天700人清场。每人手中都有一个接触器，每个人要接触几十个，十几个点，这样每天进行详细的安全查看，能不安全吗？所有的都暴露在观众的视野下，保护不好行吗？所以我觉得，就是要把权利交给社会公众。人们第二次来，第三次来就不会再一直往前面走了。西面看展厅，东面看展览就散开了。

所以我们从去年下定决心开放库房。

这是156米长的南大库，

过去是存放的杂物，

我们移走杂物后建成家具馆。

故宫有6200件各个时期不同材质的家具，在94间小房子里面存放着。我们老员工当年拆了门，拆了窗户才抬进去了，几十年在里面又不通风，又没办法参观、没办法修缮。小的家具居然摞了十一层。

我们今天把它们拿出来了，开始精品的陈列，开始情景式的布置起来，开始把仓库打开。人们可以观赏到每一件家具，专家可以研究，修复人员可以修复。

所以我们下决心，今年打开书版库房、陶瓷库房、古建筑构件的库房、车马轿舆的库房、中和韶乐的库房，把更多的文物呈现在人们的眼前。

但是我们知道，开放再多的区域，迎接再多的观众，无非就是一千多万。我们希望是亿万级的，十亿万级的，靠什么？就要靠我们的互联网技术、数字技术。

经过几年的努力，前年我们的网站访问量8.91亿，我们把外文的网站做得更加丰富，把青少年网站做得更加活泼，孩子们都在网上，希望通过网站来看通俗有趣的故事。

我们开始举办网上展览，人们足不出户可以看到这些展览。

我们率先把全部1862690件文物藏品全部公布了，人们从网站上可以查阅到任何一件藏品的信息。

同时建立了三个摄像室，源源不断把这些藏品的照片、古建筑的照片进入网站和微信，通过全景故宫，人们在家里也可以看到更加震撼的故宫。

我们不断加强微信、微博的使用，获得人们的喜爱。微信不断改版，在年轻人里面有很多粉丝，同时微博不断根据大家的需求，人们的需要放上相应的内容。每天都在改版，白天讲建筑，晚上讲故事，通过翔实的内容使人们参与性更强。使故宫的美丽景观四季呈现在观众的面前。紫禁城这些风花雪月的美丽景观，使人们长期关注我们的保护状态。

大前年一场紫禁城的初雪，片子放上去以后，点击率1425万。

这两年不下雪我们着急。但是天无绝人之路，来了红月亮。我们九点到十一点发了一组红月亮以后，2000万的点击率。

今年终于下雪了，再一看5000万的点击率，就是人们关心故宫的景色。

我们七年前开始做系列APP。九部APP出品后，每部APP都获奖了。

比如《韩熙载夜宴图》把古代的书画立体起来，220个知识点，点击进去你知道它的历史，知道它的艺术和人物的角色，同时可以听到当年的琴声，看到当年的舞姿。

我们最得意的APP就是每日故宫。每天早上喜欢故宫文化的人都可以从自己的手机上免费收到一件套图文并茂的故宫藏品的照片，有的人收藏起来，一年365天他就拥有了一个掌上故宫博物院，我们认真做好每一天。

我们在一些特殊的日子还会每日故宫举办特殊展览。前年我们推出了故宫展览，人们终于可以在自己的手机上进入故宫展厅，参观我们不断推出的新的展览。

建立强大的故宫社区，就一个大平台，人们不断点击网站可以获得积分，这些空间都有丰富多彩的内容，当积分到一定程度上，我们会给他在紫禁城奉献一份地。千千万万的人在故宫里“抢地盖房子”，说这是北京城唯一不要钱的地，不要钱的房子。

我们应用这些技术建立了数字博物馆。

我可以负责任地说，这是今天世界上博物馆中最好的数字博物馆之一，因为不但在于技术先进、设备先进，关键在于它所有内容是挖掘故宫文化资源的原创内容。

我们有1200栋古建筑，通过数字地图可以了解每栋古建筑的信息；我们有1500块地毯可以观赏；我们有75000件书法，你可以调用、可以临摹，机器还可以打分，比如“太棒了”，比如“惨不忍睹”。你的作品还可以收藏留作纪念。

我们做了数字绘画，请专家给每只鸟配了真实的叫声，点击以后鸟可以会飞，会叫，会吃食。可以看它的羽毛和身材。

怎么让文物真正活起来，怎么让人们参与性地互动？我们进行了探索。比如，我们有很多书法、绘画长卷，但不常展示。因为保护的需要，即便展示，光线也比较暗。但在数字长卷里，人们可以清晰看到长卷的内容，甚至可以再放大，一直看到每个人的表情，每个人的服装。

我们在重华宫有一个多宝阁，给了我们灵感，我们开始做数字多宝阁。人们在多宝阁前，挑选自己喜欢的器物，可以点击放大来看，可以旋转各个角度来看，甚至还可以分解来看。

这样的实验每天在不断推出新的内容，挖掘器物上的图案，挖掘器物上的文字，挖据器物上一些材料的特殊性。

一些狭小的空间人们进不去，我们制作了“数字原状”，人们可以走进只有4.8平米的三希堂，走进养心殿，在虚拟现实中。

我们建立了数字屏风。

我们制作了数字织秀，可以用电梭子体会织秀

我们很得意的是VR影院，大前天有人说VR元年，故宫博物院是很不服气的，我们制作VR已经很多年了，今天有7部片子在里面循环播放。

比如养心殿在修缮，修缮的过程中人们走不进养心殿，为了弥补这个遗憾，我们把修缮的地方做成了虚拟现实的场景，人们又可以走进养心殿了。

体验会不同。你可以坐在皇帝的宝座上自己批奏折，机器还可以打分，看是他批的还是皇帝批的好。还可以召见大臣。

我们这班大臣都特别会聊天，每个大臣都会说500多句话。你说什么，机器都会与你应答，让你心花怒放。

我试过。我跟大臣说：“我最近是不是胖了？”大臣劝我：“不重不威呀。”

我们把御膳房的菜谱公布了，大家手机一扫可以回家做御膳。我们负责任地告诉大家，准备什么材料，切成什么样，煮几分钟。还会教大家包素馅饺子。

总之，经过三年零四个月的努力，我们终于建成了数字故宫社区。他还会与时俱进地走。我们从资源的数据化到了数据的场景化，到了场景的网络化，再到网络智能化，我们开始走向5G。

我们也通过其他手段来传播文化，比如我们的话剧团——海棠社推出的《海棠依旧》，去年在上海参加了国际艺术节。纪录片《我在故宫修文物》在休斯敦国际电影节获得了白金奖。我们正在推出的《故宫100大型纪录片》和正在制作的大型城市文化驻场演出《紫禁城》，参加《国家宝藏》综艺节目，我们的系列数字作品《故宫新事》也在不断推出。

故宫的《清明上河图》一个展览，141万观众参观这个高科技的互动艺术的展演。人们在这里可以沉浸式的体验高科技的技术，包括8K的技术，包括我们的一些虚拟现实的技术，甚至可以坐在船上看汴河的风光和故事。

总之，我们会继续努力，把智慧故宫，5G故宫尽快完善，不断地实现。

当人们再次走进故宫博物院的时候，我希望他们能够掌握我们的越来越多的信息。今天大家知道我们有寻花图，春天花开了，一进故宫自己的手机告诉你什么花在什么地方开放。

▲2019年升级版赏花图，点击查看保存大图

我们希望今年年底观众走进故宫知道故宫多少项展览，我要看的展览在什么地方，我要看的文物旁边有几个人子在看。我要上洗手间，希望人们知道最近的地方在哪里，有几个坑位等着他，希望人们要喝茶时能知道知道故宫有几个茶室和几个咖啡，人们在哪个地方可以喝到什么种类的茶和咖啡，还有没有座。总之希望提供更温馨的接待环境。故宫的特点就是人们可以在休息中参观。今天人们参观故宫两个小时，三个小时，五个小时肯定不够了，我们希望人们在休息的状态和兴奋的心情中参观。

现在我们正在午门雁翅楼展出一个前所未有的大展览，就是《贺岁迎祥·紫禁城里过大年》。故宫历史上在1935年，曾经拿出735件文物远渡重洋，走了48天到了英国举办大型展览，是历史上最大的展览。这次我们拿出了886件文物藏品，组合了六个主题，特别是普通老百姓特别的喜欢，因为它讲的都是我们这些民间希望了解的一些故事。比如过去皇家过元旦的时候使用什么样的碗，皇帝在明窗开笔的时候使用什么样的杯子，给的压岁钱什么样。宫灯重新修复了，进行了展示。我们应用了更多科技手段，沉浸式的展览，每天同样接待很多观众，这些文门神、武门神会微笑，会挤眼。在这里，人们可以接福、放花、观看京剧，可以看花卉的成长和衰落，还可以堆雪人，吸引了很多年轻人。

我们前所未有的在建院以来第一次把春联、宫灯、门神挂上了，喜气洋洋。特别是我们今年把万寿灯、天灯树立起来了。已经179年，这两盏灯都没有树立了。尤其今年建国70周年，我们经过半年的研发，设计了故宫最大的一项文创产品，我们重新把天灯、万寿灯树立起来。我们感觉很自豪。

下雪了，我发现人比雪还多，雪虽然不厚，但是人们可以在里面尽情的欢笑，这就是博物馆的责任。博物馆一定要叫它的文化遗产资源活起来，根据人们的需要不断推出人们喜闻乐见的文化产品。

博物馆应该是什么样的？我认为应该是人们喜爱的博物馆，人们在休闲的时候不是在博物馆里面就是在去故宫博物院的路上。

内容来源：瞭望

编辑：喻千桓

推荐阅读

“

您与京城，一“码”之隔！

”

关注“北京印迹”平台

体验解锁京城新方式

“北京印迹” 由北京市规划和自然资源委员会发起，市测绘院和清华同衡规划院提供技术和推广支持，集合广泛的社会力量，打造北京历史文化名城空间资源平台。

“北京印迹”是全面地向公众开放北京老城历史文化资源的一次尝试，它系统梳理和采集了北京老城18大类、73小类历史文化资源3万余条。以北京印迹网站为基础，拓展建设北京印迹APP、新媒体矩阵以及线下文化活动，覆盖线上线下多种传播渠道，将成为北京开展名城保护和公众了解北京历史文化的重要窗口。

“北京印迹”力争将历史文化深度融入城市规划建设发展之中，让更多的人了解北京、热爱北京、保护北京、发展北京，一起擦亮古都北京的金名片！